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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遇到女神了
2017-07-10 11:15:02    分类:默认分类  

  2011年,我到深圳已经两年了,还是像钓鱼的浮标——打着漂儿。

  我先是做货运代理,后来转到一家台企做化工外贸,工作平淡,毫无波澜。老家的对象没能熬住异地和房子的双重魔咒,穿上了别人的嫁衣。我孑然一身,难免疲沓,闲暇的时就待在冯老板的小店里喝茶搓麻。

  一天正搓地开心,冯老板听闻我还单身,巴掌在白花花的胸口上拍得“啪啪”响,打满包票要给我找个好小妹。我当时七小对正单吊幺鸡,以为他拿我的牌逗乐子,微微一笑便抛在脑后了。

  当晚,冯老板请吃烧烤,啤酒喝到兴处,他又提起这茬,“有个云南的小妹,气质好、身材棒、长相不赖,关键还很有钱,曾是我馆里的‘VIP小主’,这俩月她回乡探亲,就快回深圳了。”他一手举杯,一手点着桌子道:“眼镜老弟,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哟!你学历高、见识广,人也够味儿,到头你俩真成了好事也说不定。”精神分裂症怎么治疗

  承冯老板的盛情,加上“大事所趋”,我竟对这次相亲隐隐生出了一丝期待。

  我们见面的那天恰逢周末,事先我并不知情,照旧在冯老板处“码长城”。一圈未完,门外走进一个姑娘,头端得很高很正,披肩的黄色卷发,开过眼角的眼睛大而有神,嘴唇扁薄,有些泛白。

  冯老板朝我神秘一笑,赶忙迎上前去,“小妹你可算来了,先坐先坐。”我心里一琢磨,应该就是这位了:粉色圆领的薄衫,黑色超短热裤,高跟凉鞋,站得笔直。再扫一眼自己,大T恤、沙滩裤配拖鞋,手里拈着麻将……画面不能再随意了。

  冯老板简单介绍后,一圈人开始起哄。她脸红了,我也有些发窘,不好意思地逃了。还没上楼,冯老板就发来短信:“老弟咋跑了?人见过了,具体啥情况我前两天在电话里也跟她讲过了,要不要继续聊聊?我在西餐厅订了位子,晚上七点见。”

  我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商务行头,而后郑重地给冯老板回了条短信:“好的,到时见。”

  晚餐时只有我俩,冯老板压根就没现身。刚开始气氛有些尴尬,牛排红酒上桌后,才算有了闲扯的话题。

  我切下一块牛排嚼了两口,皱眉道:“烤老了,和我一样老啊。”

  她笑道:“老?你多大?”康复病例

  我说:“86年生人,老大不小了。”

  她嘴一撇,“你这是在说我老吗?我也86的。那我们是两只老虎咯?”

  我轻声哼起,“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空气中的陌生与尴尬终于渐渐消融。氛围转暖,她打开了话匣子。

  她叫雪玲,云南昭通人,很小便跟着爸爸离家到深圳打拼,初中都没读完。后来,她爸在深圳开工厂,成了老板,主营模具和电子产品,现在还搞房地产,她现在住的房子就是她爸开发的。她自己跟朋友合伙开了间贸易公司,股东兼会计……

  我越听心里越发毛:平凡如我,该如何去配她呢?也许只能遥望和欣赏了。狂躁症的治疗

  饭后,我提出用“双11路”送她回去,她则表示是开车来的,可以捎我去红树林公园逛逛。我这才注意到,在不远处的停车位上,一台拉风的跑车像卧虎一样静静地趴在那里,车子明显是花钱改装过的——车头很低,像尖锐的剑口;密集散射的轮毂是粉色系,在霓虹灯下如萌版小太阳;车尾加了扁宽的粉色定风翼;车标变动最大,已经无法辨识原来的品牌。

  车子内部也是粉色的,坐上去感觉像是闯进了动漫少女的闺房。引擎发动时,隆隆的轰鸣响起,显然,两边的排气筒也都加粗并安了扬声器。

  巨大的动静闹得我愈发心虚了,萌漫风和杀马特风反向吹来,让我有点迷茫,只好扮傻:“这是啥牌子的超跑,最起码得几百万吧?“

  她得意地笑了,头略微扬了扬:“一百万卖给你?”

  我哂笑,沉默。媒体报道

  夜晚的红树林海风送爽,深港两地的七彩霓虹相互映照,投影交汇在眼前深邃的海湾里。我们并肩散步,都在找话题,却始终搭不上调子——如同眼前的双城,很近,却终究是两个世界。

  返程时,我有些沮丧,雪玲的兴致依旧很高:“明天周日,陪我去逛街?”

  次日,她驾着“粉兔”带我足足逛了五个大商场,自己丰收之余,还给我挑了亮眼的短袖衬衫和名牌的商务西裤。我连连推辞,她变了脸色,说我看不起她。

  回去已是傍晚,东西太多,雪玲让我送她上去。那是一套通透的三居室,她说这是她爸留给她在沙井的临时居所。要命的是,她说要去洗澡,让我试穿新衣服,一会儿她出来看。

  她的语调很轻柔,有浓到化不开的暧昧,我有点晕,仿若坠入粉红陷阱。趁她洗澡,我思前想后,留下买衣服的钱,悄悄溜了。

  少顷,手机响了,可我没有接听的勇气。铃声执着地响起四次,我还是没接。片刻后,她发来一条短信:“眼镜,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自己上学少,所以才对有文化的人有好感,你这也太侮辱人了。咱俩的事,你自己看着办,今天没个说法,以后只能是仇人了。”

  我在楼下徘徊许久,还是妥协了,硬着头皮按响门铃。帕金森如何治疗

  雪玲身穿粉色浴袍,一脸寒霜,大热天里把我惊出了寒战。客厅的地上散落着红色的钞票,全被撕成两半,我摇摇头,俯身去捡,雪玲竟扑过来,伏在我身上大哭起来。我僵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任她的泪水打湿肩头。

  那晚,被泪水包围的我没有回去,彻底沦陷在粉色的世界里。

  关系实质性确立,此生唯一的一次相亲算是稀里糊涂成功了,但故事还在继续,且一言难尽。如今想来,那几个月,我像做了一场梦。

  一个周末,雪玲专程带我去广州见她的姐妹,就是为了炫耀她有一个出国念过书的眼镜男友。我也遇见了她哥哥,黑壮黑壮,憨乎乎的。没有开着想象中的保时捷,似乎也不是某公司老总,更像是一个在工地上揽活的民工。

  她说她母亲曾许过愿,她要带我回老家的观音树下烧香还愿。在回云南的路上,雪玲对我说她怀孕了。

  在她家里,我看见了她爸的遗像,阿姨说,叔叔去世十多年了。而雪玲手机里存的那个“爸”,她一直叫他“老豆”,只要他的电话打来,她就像是有任务一样消失了。

  再说他哥哥,在老家有两个孩子,全丢给媳妇。在深圳又找了个湖南女人,生了个女儿。那个可怜的女娃,还没满月就被扔给外婆用粥和奶粉喂养,有段时间我还帮忙当了好几天的奶爸。

  然而,出现任何状况,雪玲都不会给出解释。我固然不是侦探,也不愿意继续折腾。强迫症的表现

  我们分手的时候,她大闹了一场,可我没有再心软了。去年春天,有个陌生的微信“雪之风铃”加我 ,我没有理,但应该是她吧。就在那几天前,雪玲的嫂子发短信问我,“雪玲说,那个孩子就是她和你的。”

  一股热流冲上我的脑袋。这个锅,我背不得,也没法背,我回复她嫂子:“抱歉。真不是,也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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