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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曾是傻姑娘
2017-08-29 14:16:04    分类:默认分类  

  允许自己犯一次傻,是为了让我们再也不去犯傻。是的,每个女孩都有一段傻姑娘的时期,比如曲小婉,比如宋小婉,还比如赵小婉。但重要的是,“小婉们”要自己学着成长,然后坚韧地面对这纷扰的现实。

  部门里有个年轻的女孩好多天没来上班了,没请假,电话也打不通。曲小婉有些恼,沈阳治疗抑郁症她找了与那个女孩相熟的同事让她转告,如果女孩再不来上班那就来办离职手续。

  对面的人有些迟疑,说:“她失恋了。”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据说那人是有家室的。”也许这根本不能作为无故旷工的理由,但曲小婉竟然沉默了下来。

  其实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去想过程起,很久很久没有去回忆那个20岁的傻姑娘曲小婉。6年的时光在她的身上有了一些改变,她开始学着用一个手臂的距离与人握手,也开始用一颗设防的心待人处事。这不能说她世故了,而是聪慧了,聪慧的女人才能去识别好男人和坏男人。

  只是在遇到程起的时候,不是她的26岁,而是20岁……

  游戏应该是有规则的,只是她不懂

  那个晚上曲小婉去探视了那个失恋的女孩,然后提到了自己的20岁。“如果能够找到当年的自己,抑郁症怎么治疗我一定会对她说:‘一定一定不要爱上那个人。’”这便是曲小婉的开场白。

  程起是从武汉出差到南京的,开一个会议,负责接待他的人便是曲小婉。他其实并没有太出彩的地方,光洁的额头淡青色的下颌,穿着标准的白色衬衣,很稳健的身材。那时候,曲小婉才参加工作,谨言慎行,微微颤颤,生怕在哪里出了错。倒是程起三言两语就让气氛轻松了下来,他在开会的间隙跟她聊天,在用餐的时候很绅士地替她拉椅子,在她冒失地说错话时不露声色地替她圆了过去……他用细枝末节的方式对她好,旁人不会注意,但曲小婉会。

  会议中的一天,曲小婉的胃突然疼了起来,注意到的人只有程起。他关切地走到她身边,说你去我的房间休息会儿好了。他的酒店房间就在楼上,28楼,电梯徐徐升上去的时候,曲小婉的心有种说不出来的忐忑感。其实是知道会发生些什么的,其实她也可以躲开的,但她没有躲。

  从28楼看夜景很盛大,灯火如萤火虫一样浪漫,墨黑色的天际上缀满了星星。那是曲小婉心里空前绝后的一夜——那天,她把自己交付出去了。

  她问过他爱不爱她,但她忘记问他,是不是能够负责?她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

  那些日子真的很快乐,她的身体像要抽枝,发出很多新鲜的枝叶来。他们在会后一起逛南京的夫子庙,他牵着她的手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回头冲她笑的时候,就像一个很好的男朋友。他没有说过要和她谈恋爱,但他们不是已经在谈了吗?

  她给他的,是她这个年纪的朝气和活力,大笑,大声唱歌,蹦蹦跳跳。沈阳哪家医院治疗抑郁症效果好20岁的她有着少女一样的美好,也有着女人一般的风情。恋爱,和一个喜欢的男人,然后结婚,天长地久,地老天荒。

  只是他的会议结束了,他得走了。

  他走后,曲小婉开始投简历。她把所有的简历都投向武汉,开始在夜里关注武汉的天气预报。游戏应该是有规则的,只是她不懂。那个时候的她怎么可能懂,这个男人,这个只是出差的男人,想要的只是暧昧,只是艳遇。他的心,不会留在这座短暂停留的城市,更是不会被曲小婉留住的,就算她年轻漂亮,天真烂漫。

  爱情就像是UFO,谈论的人多,见到的人少

  许多年以后,曲小婉听过这样一句话:爱情就像是UFO,谈论的人多,见到的人少。沈阳沈北沈医医院

  她从话里有了一些领悟,其实更深的领悟应该是现实给她的吧。现实是一块从空中抛下来的雪糕,不是融化就是摔得粉碎。

  程起刚走的那些日子,曲小婉给他打电话。他很忙,总是忙。他说你等会儿,她就等。曲小婉买了一百块钱的IC 卡,在电话亭那里蹲一会儿,站一会儿,靠一会儿,然后再给他拨电话,他还说忙。

  那时候的曲小婉多单纯呀,就听不出他的敷衍,听不出他的借口。她相信他就是忙,所以等了又等,满心的柔情。沈阳治疗抑郁症哪家医院好

  有一天,曲小婉在去公司的路上被鹅卵石绊倒,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就像一个向家长告状的孩子去给程起打电话,她想说她摔疼了,但她听到他那边有女人的声音。她笑着问:“你在干吗呢?”他说:“我开车呢,送老婆上班。”

  他的语气滴水不漏,但曲小婉的心顿时变成了一个洞。那天她蹲在马路边,一直哭一直哭;她没有去公司,无故旷工。有一个可爱的小孩在路过哭泣的她时,递给她一个棒棒糖,她举着糖,却明白心里的忧伤是怎么也安慰不了了。

  她应该怎样呢?她也不知道。

  曲小婉还是在7 月时去了武汉。

  那是武汉的盛夏,40摄氏度的天气热得人很郁闷。她走在陌生的街道,看长江大桥和黄鹤楼。程起提到过武汉的热干面,他说户部巷那家老字号的芝麻酱才正宗,她找了几条街终于找到了。

  吃第一口的时候她就吐了,原来她吃不惯。咸、香、腻,不知所云。沈阳沈医治疗抑郁症

  她就坐在那碗热干面前发呆,有个男人很殷切地问她:“你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中暑了?”她没有吭声,紧紧地抿着嘴唇,手蜷起来。她已经告诫过自己,以后遇到像程起那样的男人,她会有多远就躲多远。

  为什么来武汉?为了一个说法吗?她给他打电话,他说在忙。说的时候她看到他一手拎着老婆的小坤包,一手放在她的腰上。他看上去真是个好丈夫,耐心,仔细;他会指着模特身上的衣服让老婆试,用一口湖北话询问是否打折。她就跟在他的身后,从一个柜台到另一个柜台;她泪流满面,却没有勇气上前。

  他和老婆转身的时候正撞上她,他的身体一滞,眼神有些慌乱,但还是继续往前走,擦身而过的时候,时光在不停地翻,哗啦哗啦,很破碎,很斑驳。

  她始终没有回头,但他不知怎么又折转了回来。大概是想要知道她的意图,他害怕了。他满头大汗,脸红筋涨,指着曲小婉说你以为你是谁?

  她还想起,她在他的床上吃橘子时,他那么温柔地俯身下来,她含着橘子瞪着眼睛屏住呼吸,而他用唇裹住她的唇,还有她唇里的橘子。他说,你知不知道你多可爱,可爱到了我想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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