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表的日记
- 种子
父亲种了一亩水稻,那稻米酥软可口,父亲赞不绝口。有次我岳父来,父亲没什么好送的,定要送些稻米种子,岳父家也有几亩薄田,但岳父却无意种植。 在父亲的盛情感召下,岳父只得接受。第二年秋天,稻谷收割,那米果然好吃。 父亲听说以后,咧嘴就笑。 尔后,他在村里四处推销,定要他人也种上。母亲却在唠叨:“这又是何必呢?” 其实,父亲的乐趣只有细细想来才能体会,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就像一个富人,有一天施舍了一个穷人,穷人依靠那点施舍,突然飞黄腾达一样。当富人回头再看自己的善举时,心中肯定充满了成就感。 对了,这就是一种成就感。前年,老家置新屋,几万块砖都是人工挑的,帮我家挑砖的是位山里汉子,力气很大,每挑一块砖的价格是五分钱,他每天清晨开始挑,挑上千把块,然后收工回家。 三层楼房矗立起来了。上梁、置酒、搬新居……我们已把这个山里汉子忘了。 有一天,母亲一个人在家,突然发现有个汉子推着自行车站在楼前,傻乎乎地看着。见了母亲,他笑笑。 母亲已认不出他是谁,但汉子说:“没想到这楼造得这么漂亮。”汉子走后,母亲才想起他就是那个帮我家挑砖的汉子。 当母亲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感慨万千。一个人…
- 有些梦想必须破灭
外甥参加全校作文大赛拿了头奖,题目是《未来的航天员就是我》,然而他根本没打算飞天,只对NBA着迷。之所以这么写是因为大赛限定了作文题目,这意味着他只能在航天员和其他一些时效性很强的题材之间取舍。 许多事物的顽强程度是无比惊人的,比如说“有志者事竟成”这句话,从我求学的年代起就很时髦,20年过去了,风采不减当年。或许再过一百年,还是如此。世界上想成为爱因斯坦的人不计其数,可怜我当初也是其中的一个。现在我所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个:鼓励未来的儿子,不断地调动他的信心,让他坚信“未来的爱因斯坦就是我”。 假如你听听真正的航天人怎么说,就会明白航天员“都是天生的”:承受10倍于自身重量的压力,是天生的;抗晕眩的前庭功能,也是天生的。就算我摔倒在人流如织的灯会现场不会被踩成柿饼,也会在飞船起飞前彻底晕菜。作文大赛的评委估计也没有亲身体验航天的机会,但却允许学生放心想象,就像当年允许我成为爱因斯坦一样,最后我能得到的只是一个彩色气泡。 何不告诉孩子和我们自己:有些梦想是必须破灭的。放弃你不需要、不可能的给别人,才能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个。毕竟,天空里飞翔的不仅仅是飞船。
- 人多力量小
曾有人设计了一个实验:他把实验参与者分一人组,二人组,三人组和八人组,要求他们用尽全力拉绳,同时用灵敏的测力器来测量拉绳时的力量。如果参与者一起拉绳,或者单独拉绳时所发出的力量是相同的,那么一起拉绳的合力应是他们单独拉绳力量的总和。 但结果却是:二人组的拉力只是个人单独拉绳时合力的95%;三人组的拉力只是单独拉绳时合力的85%;而八人组却只剩下了49%。 在生活中也有类似的情况:一次德甲联赛,汉堡对柏林赫塔,在下半场,柏林赫塔队队员巴斯图尔克在距门20米外右脚劲射,球打在立柱上弹进了网窝。在他射门的时候,面前是四名汉堡队的防守队员,可没有一个人去防守这个球。解说员无奈地表示:“多名队员防守时,经常出现这样互相依赖的情况……”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呢?社会心理学的研究提供了一种解释——压力分担。当一个人独自面对工作时,产生的所有压力由这一个个体独自承担,这就要求他尽全力来应对;而当有两个以上的人共同面对时,任务的压力便由更多的个体来承担,每个个体分配的压力必然减少了。压力的减少导致了个体投入的降低。 处于合作中的人常常会不尽全力。解决这种情况的方法至少有两个:其一是分工明确,避免…
- 别放弃,再等等
最好的东西,往往是意料之外,偶然得来的。有时候,拍照拍了一卷胶片,最后的一两张胶片,本来不打算拍的,为免于浪费,随便拍了两张。谁知道胶片冲出来之后,效果最好的就是最后拍的那两张。 拍照的时候,挑了一大堆精心搭配的衣服,顺便又带了一套衣服。谁知道照片拍出来之后,效果最好的不是精心挑选的那几套衣服,而是顺便带去的那一套。 你画了很多张画,眼看还有些颜料,你随便再画一张,最满意的竟是这一张。 你约了朋友在百货公司里面等,你比约定时间早了一点儿,于是随便逛逛,谁知道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你找到已找了好几个月的一款鞋子。 你把几组自己心爱的号码填在彩票上,填好之后,手上还有一些零钱,于是你胡乱填一张,谁知道中奖的就是这一张。 朋友不停地介绍男朋友给你,但是每一次,不是你不喜欢人家,便是人家不喜欢你。今天晚上,朋友说将一个男孩子介绍给你,你本来想放弃,但反正有空,于是去看看。幸好你去了,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不到最后一刻,千万别放弃。最后得到好东西,不是幸运,有时候,必须有前面的苦心经营,才有后面的偶然相遇。
- 只言片语感悟父爱
常说,父爱是一座山,高大威严;父爱是一汪水,深藏不露;父爱更是一双手,抚摸着我们走过春夏秋冬;而父爱更是一滴泪,一滴饱含温度的泪水。 小时侯,父亲是一种严厉的象征,父亲像一把斧头把我的恶习统统改改掉,父亲常说:“你就是一棵树,树会乱长枝干,现在就要把你的毛病统统去除,养成良好的习惯。父亲从不关注我的学业,父亲坚信有了良好的习惯就有了一切。就是这个信念,伴着我走到了现在。父亲这个坚强的信念与神情,一直浮现在眼前。没错,父亲是坚强的。 即将踏上旅程的我,在车窗口作别父母。母亲拉着我的手,哽咽不语。我了解母爱的绵延和柔情。而父亲只是站在远处,以固有的坚强支撑他的威严。他就那样的看着这列车,看着这个车窗,看着我,然后微笑,微微扬起嘴角。是一种自豪,还是一种说不出的苦涩。而后他静默,微微低下头,紧握一下拳头,再抬头。我看见父亲眼里的湿润晶莹的东西,震颤着我的心弦。父亲见我望着他,转过身去,用那双手擦拭着泪水。那饱含着思念的泪水,冲毁了他坚强的伟岸,是他对我的思念汇成了一滴泪。 父爱没有延长的柔水,没有体贴的温馨的话语,不是随时可以带在身边的一丝祝福,也不是日日夜夜陪你度过的温度…
- 母爱,我生活中永恒的主题
今天,我在网上看诗歌欣赏的时候,我看到了唐代诗人孟郊写的一首《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首诗只是通过一个很普通的场景,写了母亲为将出远门的儿子缝衣。其实在这看来,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是这表现了慈母的一片笃之情。母爱往往是在日常生活中最细微的地方流露出来的,也不需要什么感受人的言语,这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 记得当年我出来打工的时候才是十六岁,母亲当时为我默默地打包行里,从她的眼睛中,我看得出来,她有太多太多的不舍得,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虽然也是有亲戚带我出来,可是她还是放心不下,对我叮嘱不停,还为我带这带那的,叫我到了无论多晚都要打电话回来报平安,当时,我也是很想哭的,想到我即将离开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家去远方打工,而且是远离我的亲人,但是看到母亲伤心的样子,我还是强忍泪水,直到现在母亲为我收拾行里的情景和送我上车远望我离去的眼神还历历在目,也许,这就是母亲没有言语,想说又说不出,并且是不能说的爱吧! 每一次回家,上来的时候我的心情就要难受好几天,每次我上来的时候,因为母亲的行动不方便所以她总是站在阳台上远望…
- 尊严的距离
早晨上班坐公交车。车到下一站的时候,打开的车门边探出一颗男人的头来。“早上好!”响亮的问候。“早上好!”司机回过头去又接着补充道,“29路车。”随着一声“谢谢”,男人磨磨蹭蹭地上了车。随后,那些一直在耐心等候的人们也陆续上来了。车辆启动得异常的慢而平稳,男人还是晃了一下,手上的那个棍子也随即摇晃起来。原来,他是个盲人。 我想伸手去扶他一下,可看着周围的那些或坐或站着的人们,投去的只是些许关切的目光,伸出的手又羞怯地缩了回来,心也不禁凉凉的。 当我和朋友愤愤不平地说起此事时,他的脸上漾起了一层“可以理解”的笑意。然后,他说了一条关于“一米距离、两米距离、三米距离”的理论: “一米距离”给那些至爱亲朋;“两米距离”给同事、客户等关系若即若离的人们;而“三米距离”则给那些陌生人,谁都不能越位。距离太近,让人产生窘迫感,而距离太远,又使人产生隔阂。就像那位盲人,在他根本不可能倒下时,去扶他一把,也许就侵犯了他的“尊严距离”,他会不会因此感到窘迫呢?这时,我们可以做的,也许只是像那位司机那样,告诉他,在他面前停下的是不是他要坐的车,启动时尽力平稳一点;像那些不烦不躁的乘客,给他让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