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表的日记
- 身体激素内分泌已经改变
有了医生开出的报告,Diana就可以准备改出生证明和护照了。她又去看了内科医生,医生给她开了一份证明——身体激素内分泌已经改变。沈阳治疗抑郁症专业的医院 Diana带着所有文件去当地政府修改自己的档案文件,可是被拒绝了,理由是想改文件就必须做变性手术。“裤裆里的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乎的只是别人怎么和我说话,还有我在镜子里的样子。如果我做了这个手术,要是有一天我突然想要孩子了怎么办呢?”Diana说。 带着这个已经发生巨变的身体,和没有任何改变的身份证,Diana很快就感受到了生活中满满的恶意。在购物时她从不刷信用卡,因为收银员可能会要求她出示身份证;她不能再坐火车和飞机了,因为这些交通工具也会查证——不男不女的人会被踢下车去。 “现在,只有通过起诉才能最终改掉你的身份证。首先你必须去当地政府的办公室,他们会根据你的文件做出决定,通常会拒绝你的要求。然后你就起诉他们,如果法院的判决如你所愿,就可以回到政府办公室让他们改文件了。”一家名为“出路”的俄罗斯LGBT平权组织员工如此解释。 “至于这套复杂的流程要多长时间能走,完全因人而异。但是我能给出一个大概的时间表:政…
- 闲置的土地就不只是一块土地
闲置土地另一端,王大娘在期待丰收。 “晒,小菜菜又都倒下咯,好不容易起来点。”王大娘用带着鲁味的方言反复说给我听。今年天旱,菜地里的小白菜终于成了精。有水的时候立着,没水的时候一个压着一个。压成白绿的一片,像是群妃无力,有些亡国无我的味道。 不同于今年才开始种菜的大多退休老人,王大爷和王大娘是真正田垄里的种地能手沈阳治疗失眠医院。王大爷挑水,前后两只桶,水是满的,洒不出来。野蚊子盯上了大爷露出来的胳膊,皮太厚是经年累月的分量,草地黑蚊子根本咬不动。王大爷笑着,继续穿着短袖短裤挑水浇菜。 王大娘和王大爷从老家搬来和儿子一起住,住进这周围的高楼力,家里的老宅子就留给了老母亲和兄弟姊妹。王大爷隔天去值班守夜,补贴些积蓄,王大娘就在家里做饭料理家务。 剩下的时间,他们给了这块土地。 他们天天来地里浇水,日晷推移,他们如常。天太热了,水不能浪费,王大娘就按着老头儿的安排,顺着菜根浇。 王大爷去原来这片土地没填上的河道处取水。那处河道已成为小区商业住户的排水道。王大爷担出来的水偏浑浊,里面有洗菜的残叶,飘出洗衣粉的味道。 “这个水不好。”王大爷草帽扇风,红褐色的脸上不断落着豆大汗…
- 您没想叫着家人一起来么
张大爷戴着眼镜,谈吐斯文。他原先是制造厂工人,退休之后便举家搬到附近。不像吴大爷,张大爷平常没有什么特别爱好,就习惯性地到图书馆读读期刊报纸。他用心搜集养生信息,偶尔在一个横格的黄皮备课本中记下一两条。 张大爷出门时拎着一个培训学校发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保温杯、本子和笔。培训学校现在已经倒闭,张大爷的袋子却用得很好。他在图书馆读完报刊,就拎着这个袋子走到这块空地上。 “哎,来啦。”北侧收拾菜的大婶问候。 “嗯,来看看。”张大爷背着手回答。沈阳最好的焦虑症医院 入秋时,张大爷在田里站着,微风轻柔拂面。他站在邻居的田边,跟岁数相仿的老人聊起了家长里短与医保补助。随后他打了一个电话: “喂,小王是我啊,这个疗效六个月并不是很明显……能不能你们做个特例好好研究下?” 张大爷说话的时候,手里还小心地握着一本杂志。电话最后在几声“好,好”中挂了。张大爷把杂志递给邻人看,又抓着递给我。继而感慨地说,“这些年真是没少吃啊。” “这保健品,不会是假的么?”我忍不住问。 “那不会,他们都吃。再一个,你看看这本书,写得很明白。” 张大爷是个心细的人。铜版纸上的字被研究透了,便不再怀疑。买…
- 而夕阳落了,这片地在落金里,悄悄
吴大爷总在午后两点来到这块空地,他穿白色的汗衫,一顶西部牛仔的帽子戴在头上,走路的时候,身体轻微地左右摇晃。 他说,“你不用扶我,我走得很好。”下午到黄昏,他放完风筝,空地上的向日葵花都是金亮色的,吴大爷就在葵花田里捡起他的风筝,晃着身子回家。 吴大爷常来的这块地有近20000平方米。人站在这块地的中央,听不见远处车道上的轰鸣。人们在这地上来来往往,很少能够迎面遇见别人,只有飞虫惊动翅膀,杂草齐肩生长。 偶尔在祭奠的时候,楼里的居民会在这地里烧纸。烟气从一个点中飘起,慢悠悠地往空中去。另外的人看见了,也不会靠近去看热闹。 还有的时候,小孩子要往地中央跑,孩子的奶奶就在后边拦,“里面有大虫子,别往里面去。”孩子被吓了一跳,就不再跑远。沈阳沈北沈医医院 城市菜园里的向日葵。(图:作者供图)周围园林里工作的环卫,在这地的边角停好自行车,靠着树干休息。他从临市的乡村迁来没多久,蓝色的衣服蹭上了地里的土,也并不介意。 在区政的规划里,这紧邻图书馆的近20000平方米土地,要用来建设一座新型的区青少年宫。现存的青少年宫位于一处道路的拐角,楼体老旧。活动很少,还曾经被用作二人转的舞台…
- 我听了竟然无言以对
“谁让我偏偏要在魔都租房打拼” 年薪12万的生活质量取决于你在哪个城市,是否租房、买房,是否已婚生子。如果一个人无负债无需租房,而且又不太贪心,在二三线城市生活,那这个年薪是可以带来幸福感的。 可我作为一个成都人,偏偏在魔都租房打拼,年薪16万这点工资真的感觉刚刚够。 欣慰的是,我还单身。 ——Fi@上海 “如果不买房不生病,日子过得还算惬意”沈阳失眠医院哪家好 月薪4000的时候看到一件800的衣服,很喜欢但舍不得买,心里默默地想,如果我的月薪可以翻一番,肯定毫不犹豫地把它买下来。 如今年薪12万了,可看到800元的衣服,还是舍不得买。想想房租,想想一日三餐,只能选择默默地离开。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还有些钱去听喜欢的音乐会,报个兴趣班,偶尔在国内游玩一番,周末约三五好友一起玩。 如果不买房不生病,日子过得也算是惬意的。 ——欣@上海 “对于莫名其妙留在大城市的生活,无法接受” 西北落后地区,每个月“上8休22”,年薪过十二万。 有车有房有商业险,不怕每月拿五千给父母当零花钱,不怕自己突然的购物欲,朋友聚会也可以说出“今天我请”这样的话。 会拿出钱来…
- 他对父母的爱都没来得及报答
“一线城市的年薪12万,但凡没有自带‘二代’标配的,相信我,你在这里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底层。”沈阳最好的精神病医院 出于这样或那样的不得已,男友家当初的承诺基本作废,只能保持彩礼不变,婚房自行筹备。哭天抢地没用、大吵大闹没用、以死相逼更没用,难不成破了我父母批准结婚的底线,还蹬鼻子上脸,让他们为我兜底出钱。呵呵,这年头谁还没点孝心啊! 后盾没了,自己垫背吧,不就首付嘛,豁出去了。沈阳沈医医院是真是假税后两万,扣除房租水电两千五,餐费交通五千,杂七杂八两千五,两人节衣缩食一月共用一万,一年可攒12万。目前来看,首付大概要30万左右,排除其它无法预见的风险后,需要三年。 从我的角度来看,首先,忽略自己的剩女年龄;其次,将“宝贝计划”推迟,认清自己必将成功升级为高龄产妇;再者,望着一线的天堂,过着炼狱的生活,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沈阳哪家医院治焦虑症 一线城市的年薪12万,但凡没有自带“二代”标配的,相信我,你在这里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底层。这还得感谢深圳保留了不少城中村,这些黑暗、潮湿、不见阳光的“握手楼”及其周边的廉价配套设施以其物廉价廉的优质特性为你赢得了一线喘息的机会…
- 拒绝涨工资的小孙
拒绝涨工资的小孙 2003年,我在上海一家外贸公司工作。我负责在当地招聘一名工厂财务人员。按照“女性、专业对口、已婚已育、配偶最好是公务员”的标准,最终小孙成了我们的新同事。 那年小孙刚30出头,有责任心,业务能力也很强。待人热情,脸上总挂着笑容,但她太爱美白了,在30多度的夏季,她也穿长袖长裤。有时,女同事打趣:“孩子都那么大了!你还怕晒黑了,可真娇气啊。”她听了也不辩解,只是腼腆一笑,“我紫外线过敏呢。” 转眼到了12月份,公司董事会决定,工厂一般管理人员基本工资全部加薪10%。沈阳抑郁症医院哪家好 下班时间一到,大家都像箭似的奔回家报喜去了。只有小孙没走,她找到我,说要汇报一些工作情况。 当她提到这次加薪的事情时,好几次欲言又止。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凭着工作经验,我开导她,“如果你明年工作业绩特别突出的话,公司还会有相应的奖金。如果你有了更好的选择,也请一定再斟酌一下。” 小孙听了,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您误解我的意思了。我不想涨工资。”小孙低着头,向我讲明了原因。 他老公在县工商局工作,是个普通办事员。一个月工资800元,而小孙的月工资是850元。 老公有些大男…
- 被冷暴力逼死的丈夫
30多年前,我家住在地质队家属院里。 那是一个孤独的大院,最近的集镇也在五百米开外。所以,尽管当时队里正式职工只有100多人,但大院内仍然设置了浴室、露天电影院、卫生室、理发室和小学校。 那时,露天电影院是我们的天堂,卫生室和理发室则是小孩子最害怕去的地方。相比较而言,理发室更令人恐惧。因为那里有一个永远皱着眉头、一脸铁青的理发师吴叔叔,还有那个一直坐在长排椅上,直勾勾盯着人看的怪阿姨。 那时,我的头发一长,母亲就会硬拽着我去理发室。每次理完发后,她总会摸着我的光头,一脸惋惜地说:“你们没赶上好时候啊,十年前,小孩子们可都是抢着去理发。” 后来,我渐渐知道了关于理发室的大部分故事。沈阳沈北沈医医院 吴叔叔刚开始从事理发时,才20岁。每次工作,他都会轻轻哼着歌,一脸笑意。遇到小孩子,他还会变戏法地掏出一块水果糖,那里总是充满了孩子兴奋的尖叫声。 后来,他结婚了,陆续有了两个可爱的女儿。每天下班,在红红的晚霞中,一家四口在沙枣林中散步,满是欢声笑语。院子里的女人们都羡慕得直咂嘴。 除了没有野外津贴,吴叔叔的工资和其他职工都是一样的。每年腊月和二月,因为工作量激增,队里还会…
- 眼睛深黑,红通通的
每次要是连着两三个晚上都没回家,我就越发不敢回家吃饭了,只能一直饿着肚子流落在街上,直到被外公或舅舅逮住。 一天晚上,电玩厅提前打烊,我走在街上,想等着夜深些,寻个地方睡觉。 走到县一中门口时,见到几个大妈正坐在板凳上啃红薯。我停了下来,悄悄站在一旁。红薯是生的,她们用门牙将红薯皮一圈一圈啃掉,露出白肉,一口啃上去,嘎嘣脆。 一个大妈说,“这红薯真甜,生吃也好吃。”另一个大妈应道,“可不是嘛,下地的时候经常就这么吃。”沈阳沈北沈医医院 她们说话的声音很大,仿佛盖过了过往行人和车辆所有的喧嚣。看着她们满足的神情,听着红薯的脆响,我觉着那应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我嘴里包着口水,一直站到她们啃完红薯,扯完闲天,各自提着板凳回家。我又等了半晌,确定她们不再回来,才走上前去,捡起地上的红薯皮,轻轻地啃着皮白的一面,仔细地品尝,想着这那该是怎样的一种人间美味。 那年冬天,我在一家餐厅门口遇着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乞丐。他拄着一根烂头木棍,里里外外穿了好几件破碎的棉衣,一根红色的腰带勒在腰上,脸上、头发上全是黑泥,眼睛深黑,红通通的。 当时,我正饿得四肢乏力,餐厅里猪油和糊辣椒…
- 阿超和我都没再提过这件事
一天半夜,我又在街上晃荡,看到一家电玩厅灯火通明。偌大的店,玩家就只有一个,我在一旁看了很久,直到他玩完走出店门。外面太冷,我就挨着店主,坐在收银台的火炉边。 店里很安静,店主问了我一些话,我撒谎答了一些。他提议跟我玩一个游戏,剪刀石头布,赢了,他就给我一个游戏币,输了,就让他弹一下脑瓜崩儿。 我只记得,他下手极重,每次都是拇指紧紧压住中指,整只手在我的额头上颤抖,蓄力很猛的样子。他刚说完“准备好,来了哈”,我就立时闭上眼睛,皱着眉头,绷紧了神经。 “嘣——”一声脆响,我的头被弹得直往后仰,眼泪差点就流出来了。他整张脸笑得有些变形,龇着牙。沈阳沈医医院好不好 我用衣袖擦了擦眼睛,然后望着他,说,再来! 那晚,我总共赢了七八个游戏币。其实我想赢更多,可是他的女人叫住了他,“你下手真是不知轻重,把人家娃娃脑袋弹坏了,你得负责!” 从那天起,只要没课,我都会去那家电玩厅。当时最流行的是《街头霸王》和《侍魂》。没游戏币的时候,就看着别人玩;一旦搞到游戏币,就赶快爬上机子。 很快,所有的游戏都可以一币通关。每当谁就要快被怪打死时,马上就会喊“小贝塔”或“那个谁”,快来帮一把!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