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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同学都笑了起来
2017-09-13 09:22:02    分类:默认分类  

  “你向偏!就算我上五年级,你还是会说我姐上中学了,她永远比我的年级高。”

  我哭着闹着要去上学,背着书包跑出去。我妈拿着根棍子在田埂上截住我,指着我的鼻子,“今天你敢走一下试试。”

  我没敢试,在瓜棚里哭了个天昏地暗。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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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学生大量流失,四年级时,两个班合成一个班。分数不够上不了初中,所以五年级的课程就紧张起来,每个星期天都要补课。而我基本不去。

  数学老师姓李,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把我叫到他的小屋,痛心疾首地说:“我三令五申,星期天一定要来补课,而你,十个星期补课,八个星期不来,你还想不想升初中?”从此,我再也不敢缺课了。

  五年级下学期,学校不但要星期天补课,晚上还要上自习。我们被要求住校,我带了一张小竹席,一床被子,就在学校里安顿了下来。

  女生住在教室后面的瓦房里,男生住在教室里。沈阳心理咨询中心我们从来没有集体住宿过,都很兴奋。大家没有表,不知道时间。也不知是谁第一个带头起床,大家都跟着起来了。我们点了一支蜡烛,在教室里围坐着。

  不一会儿,老师像一阵风一样跑进了教室。

  “他妈的,谁让你们起来啦?”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腕表,破口大骂: “都他妈给我接着睡,你们看看,还不到两点!”

  我们大气都不敢出,赶紧把竹席放下,被子铺好,又重新躺下了。

  教室里没有电,我们晚上都是点蜡烛上课沈阳沈北沈医医院精神科。全班四十来个学生,只有七八支蜡烛。家里条件好些的能点一支,如果同桌两个都不点,那几乎就看不清字了。

  我没钱买蜡烛,我的同桌也没钱买。但我们的桌子中间有一个非常奇怪的小灯。它乍看像古代的油灯。一个小铁碗,碗边躺着一根棉线,棉线上头有一个小小的火苗,随着我们的呼吸微微晃动,像极了一粒滚来滚去的黄豆。

  这是我的同桌的发明,那个小碗,其实是一个自行车的铃铛盖。只要有机会,他就拿着削笔刀,去刮人家的桌面上的烛泪。收集到烛泪,他用一根细棉线放在铃铛盖里,点燃后,烛泪慢慢融化,凝聚在一沈阳治疗抑郁症起。

  就这样,我们没花一分钱就点上了蜡烛,我们小学毕业的时候,他居然还攒了满满一铃铛盖的烛泪。

  “这够我拿回家点一个月的啦!”他把铃铛盖收进书包,得意地说。

  班里还有同学让我记忆犹新。

  五年级时,班里的李勇抑郁症怎么治疗已经十五岁了。他留了两级,个头儿窜了一大截,比李老师矮不了多少。

  一天,李老师叫一个男生起来回答问题,那个男生没答出来。

  “答不出来就站着吧,什么时候答出来再坐下。”李老师不高兴地说。

  李老师的话音刚落,李勇“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昂首挺胸大声说道:“老师?”

  “什么事儿?”沈阳哪家医院治疗抑郁症效果好

  “给我个面子,让他坐下吧。”

  所有同学都笑了起来,包括那个男生,也包括李勇自己。但老师没笑,他铁青着脸盯着李勇,快步朝他走来。

  李老师边走把边手中的书卷成筒状,走到李勇跟前,他对着他的头“啪啪”地打起来。他一边打,一边说:“我给你个面子!我给你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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