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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我父母就要回来了,我不想让他们看到她,不想让他们像对待平常来我家玩的同学一样,让她进门。我打开门,她站在我家门口,没有看我,沉默地望着墙,她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地抠着白色的墙皮。
我对她说出了该说的话,包括那个秘密,那个体育器材焦虑症最佳治疗方法室。
后来,她再没有出现在我家门口,慢慢的也没去过学校。她的父亲频繁地为她请病假,请假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后来,她似乎真的病了,再次休学。初二下学期的时候,她因为某种突发疾病死去。那是我第一次经历同伴的死亡。
她的课桌一直空着,精神分裂症的症状没有人敢去坐一坐。下课、放学、清洁扫地,像所有同学一样,我都会回避那块地方。我总觉得她的死跟我有关。
成年后,我常常想,如果当时没有说那些话就好了。
2008年4月至恐惧症的表现12月,黄石市先后发生10余起强奸、猥亵幼女案件。10月,学校领导组织老师们开会。
会议室里,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精神分裂症怎么治疗我盯着校长的嘴巴,里面吐出一串措辞谨慎的句子。
“……到现在,这个色魔还没有抓到,已经有七八个家长报案了,可能有更多。警方说,第一个女孩和最近被害的那个女生都是我们学校的,但是具体是谁不能说,同样,两位班主任也要跟我一样守口如瓶,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
“要注意,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家长,以免引发骚动。但一定要提醒各位家长,这段时间要每天接送孩子,尤其是女生。”
散会了,大家走出会议室。精神疾病
几个高年级的女生在走廊上从我身旁跑过,“现在的女孩子这么疯,发育得早,穿得又少,怎么可能不招蜂惹蝶?”突然耳后飘过这么一句话,同办公室的罗老师正在和另外一个同事低声议论着什么。罗老师,40多岁,是学校公认的好女人。
我陷入了她的逻辑,听从校长的指示,没康复病例有告诉学生发生了什么,再次选择了沉默。
好在2009年年初,凶手已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