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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爸爸则是家里的权威,小的时候,爸爸每周都要和他们两个坐在一起聊天,往往是爸爸讲道理、姐弟俩听着。除了说教以外,爸爸很少平等的和他们有什么交流,记忆里也从来没有夸奖。
那时候,陈嘉华班里只发了条两红领巾,他是其中一个。抑郁症怎么治疗等回家高兴地告诉爸爸,爸爸问,“老师为什么给你发红领巾?”陈嘉华说了一大堆,他表现好、听话,结果爸爸说是“因为老师看到你的脖子黑,像轴承一样,他看到了吃不下去饭,给你红领巾让你把脖子围起来,看不到,就可以好好吃饭了。”
在家里,没有人关注陈嘉琦。我问陈浩,“姑娘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他想了想,“哎呦,我还真不知道。”
我问弟弟,“你喜欢你姐姐吗?”
“不喜欢。”
“会和你姐姐抑郁症的原因说知心话吗?”
“不说。”
“姐姐不在了你是不是特别慌?”
“都是平常的样子。”
“心里也没担心?”
“那是有点。”
“你有问过姐姐为什么离家出走吗?”
“她都说‘你管呢!你不要管。’”
“姐姐在家和不在家的区别是什么?”
“多个人。”
3
初中的时候,陈嘉琦想去县城一中读书抑郁症的表现,差了三十多分,爸爸找关系把她送了过去。结果成绩不怎么样,反倒被人欺负了。
有次学校放假,陈嘉琦一直没回来,爸爸找不到她,情急之下报了警,后来在同学家找到了。爸爸着急,夜里九点多,把她拎到街上就打,打得特别狠,同学跪下来求他,“叔叔你别打了,她不想上学,学校总有人欺负她。”
“你不能告诉老师吗?”陈浩问。
“告诉的话还会被打。”
陈嘉琦说她不想去上学了,但爸爸要求必须得坚持到初中毕业。
到了三月底,陈嘉琦就不去学校了抑郁症的表现症状。她瞒着爸爸,整天在网吧上网、看电视剧,到了周末就说要去同学家写作业,一直瞒到了5月失踪的时候。
陈嘉琦至今都非常抗拒谈论学校里的事情,她否认了自己曾经被人欺负,不想上学也只是因为“同桌不读书了,觉得上学没有意思”。她拒绝再和过去学校里的朋友们联系,交的新朋友也都是那些不上学不工作的人。
学校老师则说,如果陈嘉琦真的被人欺负了,“班主任应该知道,当时应该帮她处理了”,事实上,我试着联系她中学时期的班抑郁症的表现症状
抑郁症的危害主任邓翠萍,去了办公室几次都没能见到她,所有的电话都被挂断了。在短信中,我表明了来意:“现在嘉琦不上学,她爸爸很着急,希望能联系您找找之前的朋友劝劝她。”也没有回音。
当然,这倒和班里其他学生的情况相符——初一刚开学,班里有七十多个人,后来有的不念了,有的转班了,初三正常高考的只剩下四十多个。除了分数以外,班主任不给他们倾注多余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