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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强装镇定,认真听完,监考老师最后发出了直白的震慑:“反正不认真考试的都是零分!”
伴随着哗哗的声响,卷子发下来了,沈阳治疗抑郁症我一看,懵圈了:全都不会。顿觉头大如斗。视线的余光里,其他人和我也差不多,抓耳挠腮,咬着笔杆子,迟迟憋不出字。
教室后排传来吵闹的声音,有个考生和监考老师闹起来了。
“都是成年人,不要那么认真好不好?让我抄抄选择题答案!”考生拿着手机说。
“你是成年人,就更要知道考试的纪律!”沈阳治疗抑郁症的医院监考老师针锋相对,一边说一边伸手抢夺考生的手机,考生不给,双方僵持着。
另一个监考老师也从讲台上走了过去,帮着要手机。那考生看抄袭不成,高声喊了句“老子不考了!”气呼呼地出了考场。
考场气氛更加窒息了,留在教室里的考沈阳沈医医院生个个屏息静气,异常安静。我把书塞进怀里的大口袋,不再有非分之想,开始答题,胡编乱造,反正要写满。
“要是能考过才日球怪了!”第一场考试结束,走出教室,在考生们鼎沸的牢骚声中,我的朋友也是一通发泄。
我拉着他说:“牢骚发完,咱们赶紧看会儿书。”
“几分钟时间顶个屁。”
我没有管他,自己找到个能坐下的地方精神病测试,把书翻得哗哗响。可还没等我多看几眼,第二场考试又开始了。监考老师换了,可是严格的程度却一点没变。我心里叹气,断了所有侥幸的妄想。
考完第二场,到了午饭时间,走出考区,看着街边排列的小馆子,我想着是要吃扯面还是吃饺子。
“下午不考了,回吧。”朋友彻底放弃了,精神病的初期表现说话时还是气呼呼的。
“花了报考费,死活都要考完!”
“要考你考,我回呀。” 他竟然直接走了,扔我一个人站在外县的街头。本来我预期的是不到两年就可以拿到证书,现在看来,这个期限要无限延长了精神病的护理。
下午的考试在饭后不久开始,我困得不行,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阵吵闹声把我惊醒,有个女考生正拿出小抄准备作弊,被监考老师逮个正着,女人不承认,还跟监考老师拉拉扯扯起来。最后,那女人的卷子直接被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