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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懵了:考场考号?不是答辩么?
墙上贴了好几张八开纸,上面的人儿童多动症名密密麻麻。我趴在那里找了几圈,终于在一张纸的中间,找到了自己的考号和考场。我急忙冲向考场,向工作人员亮了自考证和身份证,进去时还在想,“完了,还没给老师送礼,答辩可能凶多吉少。”
但眼前答辩的场面跟我想的很不一样,居然没有正襟危坐、严阵以待的老师,只见好多人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讲台上有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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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问:“考试?”我点头。儿童孤独症评定量表她拿一张卷子递给我,“找到自己的号码赶紧写,5点交。”
我赶紧趴到桌子上,拿出笔就要写,一看卷子又懵了:卷子上除了姓名、考号外,一个字都没有。
“老师……怎么答啊?”我抹着汗水问。
小姑娘说:“你带了给你邮寄的论文集了吗?赶紧抄一篇。”
“哪篇?”
“随便。”
我一看墙上的表,豁出去了,更年期潮热怎么办抄!我再次翻开论文集,从第一页抄起。
我的手在不停颤抖,偌大一张大卷子纸,不知何时才抄得满。心里越急,手写得越慢,写的字也是七扭八歪,犹如鬼画符,自己都快不认识。我才“画”了大约半个小时,小姑娘就喊:“全交,全交!下班了下班了!”
“还有几分钟考试才结束呢!孤独症能治好吗”我还想再写几笔,小姑娘已经走过来逼着说:“交交交!”。
我只好服从,小姑娘抽走卷子后,我又惊慌地喊着,“我再看看名字写了没有!”
“写了!好啦,走吧!”小姑娘手里整理着卷子,极速回答。
我往外走,小姑娘抱着卷子也大步往更年期植物神经紊乱外走,我不甘心,小声地问:“这就完了?”小姑娘没好气地说:“你还想怎样?”
出了大学的门,觉得这一天如做梦一般,这趟车费钱花得有些莫名。我晚上回到家,媳妇还惊讶地问:“你去了?你真答辩了?”
没几天,教育体育局就来电话:可以办本科证了。我心里惊讶,带着迟疑,按要求交了照片,填了表。
一个多月后,我拿到了那张梦寐工业酒精中毒以求的东西:薄薄的一张纸缩在一个硬壳子里,壳子上“本科证”三个烫金大字锃亮发光。我翻来翻去,看了几遍,感觉像做梦:“这是真的本科证?”
“真的,不信到网上查。” 发证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