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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资助长大的失足女孩
2017-07-17 10:52:22    分类:默认分类  

  由于父亲的工作原因,我们全家搬回老家的小镇后,我暂时借读在母亲任教的小学。当时年纪太小,女孩子们踢毽子时从来不叫我。宋老师担心我会越来越孤僻,将我调到和小燕一桌。那是个胖乎乎的姑娘,上课积极回答问题,下课勤勤恳恳做值日,经常得小红花,很爱笑。

  白天母亲忙着工作,回到家还要照看年幼的弟弟,很少顾及到我。当得知小燕的家和学校只有一墙之隔时,她非常开心——放学后的一小时,她要备课,小燕家就成了我的临时安置点。

  小燕家的院子里栽了一棵很大的杏树,她奶奶用竹竿敲落杏子,我和小燕就蹲在地上捡。那杏子又香又甜,我们一颗又一颗往嘴里塞,吃饱了,摸着肚子平躺在炕上,看着一堆杏核呵呵傻笑。

  那天之后,我就跟着小燕加入了踢毽子的队伍。小燕每次都踢得最多,她的毽子上插着漂亮的羽毛,是她奶奶亲手给她做的。南京治疗面肌痉挛

  我很羡慕小燕,每个人都喜欢和她玩,她还有个那么好的奶奶。每天放晚学后,我们都会一起做游戏,背唐诗。我第一次体会到有玩伴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小燕在奶奶房间找出很多圆形方孔钱。她教我玩一种叫做“磕币”的游戏,邻居家的赵旭和赵菲兄妹觉得好玩,也过来一起。没过多久,他们就输光了所有的硬币。我开心地把硬币都放进小燕的盒子里,赵旭叫我们还给他,小燕不肯。

  赵旭一脸的不屑:“没有爸妈的孩子就是穷。”我这才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小燕的爸爸妈妈。小燕听了这话,笑着的脸一下就变了。

  赵旭脖子一梗:“快给我!不然我就告诉我妈去!”

  我最讨厌打小报告的人,也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胆子,抱着那个盒子走过去,狠狠地砸在赵旭面前,硬币洒落一地。南京治疗面肌痉挛哪家医院好

  赵旭愣住了。小燕没有说话,将那些硬币捡起来,放进盒子里,塞给赵旭,然后推开栅栏门,跑了出去。赵菲推了赵旭一下,抢过盒子去追小燕。

  那天晚上,我把白天的事告诉母亲。

  母亲说,小燕的爸爸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因为赵旭家里资助小燕上学,小燕懂事,才会让着赵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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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级时,为了就读方便,我转回离家更近的小学,又开始独来独往。周末,小燕会坐着母亲的车过来看我,我们挤在一个被窝里看漫画,吃零食。那两天,是漫长五天后最快乐的时光。我们约好要一辈子在一起,下辈子就做两只快乐的小猫咪,被养在同一个主人家里。

  女生们总喜欢规划很久之后的事情,却从未想过告别会如此猝不及防。南京仁康医院

  小学毕业考结束后,我跑过去找她,欢呼着我们终于可以“团聚”啦!小燕红着眼睛,在收拾衣服。她说她被一对失去独子的老夫妻收养,养父母付给她大伯一笔可观的费用来赡养奶奶。

  想着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我心里空落落的。我突然想起赵旭,问她为什么不去找他妈妈。

  她摇摇头:“那些钱只是给我的学杂费,跟奶奶没有关系。大伯没有钱,我还有好多年才会长大,可奶奶已经老了。我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不想听这么赤裸裸的解释,紧紧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她向我保证,到了新家,一定会给我写信。

  之后的几年,每到年节,母亲都会带我去看望小燕的奶奶。奶奶还是一个人生活,比之前苍老了许多。每次我都期待着能遇到小燕,但她从没有回来过,我也从没收到她写来的信。

  奶奶叹息着,怪自己太老了,没本事把小燕养大。说到这里,她又和母亲强调:“但人说那家对她可好了,吃穿不愁,比跟着我好,我也就放心了。”南京最好的精神病医院

  再次见她,是四年后,已经临近中考。

  那天下午,班里来了一个插班生,穿着打扮和小镇上的孩子都不一样。她背着五颜六色的大书包,路过我时,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胳膊。

  纵使多年未见,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开心得差点尖叫起来。酷酷的小燕,涂着红红的指甲,可真好看。她把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后排的男生立刻起哄,她绕过我直接去了他们中间。我怔怔看着她的背影,当年只爱学习的我,几乎从未和这些人说过话。

  第一次摸底考,她考了全班倒数。

  我拿着卷子质问她,她很不屑:“书都是给你们这种好学生读的,我看了也没用。再说……”这时赵菲在门口叫她,她应了一声,拎着外套跑出去。南京治疗三叉神经痛的医院

  那时赵家酒厂已经变成了赵氏酒业有限公司,赵旭早早退学,当了小经理。赵菲也不爱学习,她最喜欢炫耀的,就是她自己都说不上名字的、社会上的男朋友。小燕以前总说他们是暴发户的孩子,怎么就和赵菲混在一块儿呢?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放学,我特意绕了很大一圈,来到小燕大伯的摊位上,问他小燕为什么会突然回家。

  大伯叹气说:“学校连着收了几次资料费。那家人问她怎么收得这么频繁,怀疑是她多要钱偷偷寄给奶奶,就去找班主任核实。她觉得自己受到侮辱,干脆真的偷了存折,被人家发现,交给警察。警察把她送回来了。这么好的福气都不享,真是傻!现在回来,我还要给人家赔钱。养老的,养小的……”

  原来小燕只是短暂地在树枝上停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土窝。

  我和小燕曾就读的小学已经废弃3

  中考后,我在成绩表上看见她的名字,分数不高,但足以考上小镇那所中学。我兴冲冲地向她家跑去,屋子空空的,奶奶不在,她也不在。

  墙上贴着她小时候的奖状,时间久了,边角已经发黄。书桌上有一个打开的首饰盒,里面装着零零散散的化妆用品。盒子旁边,有一本书,封面是一位南京仁康医院治疗三叉神经痛怎么样衣着暴露的妖娆女郎。我打开来看,里面是大段大段毫不隐晦的性爱描写。

  生物课上老师只对生殖器做了简单的解释,这本装帧粗糙的书,成为我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启蒙。我翻动书页,心扑扑地跳,感觉有一股莫名的热潮在涌动。

  院子里的小黄狗叫了起来,我来不及多想,扔下书就往外跑,仓皇之中撞到一个人。

  居然是赵旭。他看看我涨红的脸,又看看地上的书,一下就明白了。不过他好像并不在意,只是问我有没有看见小燕和赵菲。我忽然意识到,乖巧的小燕会接触这些东西,都是因为他们兄妹!

  我骂了赵旭一顿,他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不会以为我傻到给她买那么贵的衣服,带她出去鬼混吧?”

  “你家不是钱多吗?就喜欢给钱呀!”我冷笑。

  “那只不过是因为当年政府需要典型,她家需要钱,我家需要生意,三方获利的好事儿,谁会不干。按合同我妈应该给钱到她大学毕业的,谁承想她被那家收养了。她不识抬举,非要跑回来。”赵旭的傲慢中有种恶毒,“这下好了,啥都没了,只能死乞白赖找赵菲。”

  我呆住了。我大概知道赵菲是什么人。那时候还没有扫黄,下晚自习后,经常可以看见一辆辆面包车在学校门口接走女学生,早晨上学时再送回来。赵菲就是其中之一,她不缺钱,只是负责联系。据说她们被送去温泉洗浴中心,送到赵菲的男朋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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