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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就像周围的地形一样崎岖不平
2017-09-09 11:20:49    分类:默认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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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我拿到了签证。

  汽车沿着开伯尔山口行驶,道路就像周围的地形一样崎岖不平,我看见斯平加尔山脉锯齿形的山峰刺进深蓝色的天空。几个联合国难民署的男性员工答应开车送我过巴基斯坦边境到贾拉拉巴德,再从那里去喀布尔。我们沉默地在这摄人心魄的、宛如尘世之外的景观中前行。

  在巴基斯坦边境的托克哈姆镇上,每隔几英里就有南京治疗强迫症专业医院一辆废弃的俄制坦克,上面弹孔密布。阿富汗美丽的自然景观无法掩饰它的荒凉。阿富汗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空荡荡的道路两边是被炸毁建筑物的残骸,从头到脚裹在蓝色长袍里的女人们在尘烟中出没。孩子们用铲子填补路上的坑,司机们则把硬币扔给他们。

  贾拉拉巴德十分荒凉,建筑多是用黄澄澄的黏土砖盖的,我住在每晚50 美元的联合国宾馆里面,大多数阿富汗人一年都挣不到这些钱。墙上贴着联合国宾馆的规定:晚上7 点宵禁;

  不要和当地人说话;所有行动必须由联合国宾馆的司机陪同南京擅长治强迫症医院;这是战区,如遇轰炸,请躲入房子后面的防空洞,里面有瓶装水、食物和其他必需品。

  我到浴室里脱掉头巾和长上衣。尽管我穿成这样,阿富汗人也还是盯着我看。我只有在淋浴时才能放松下来。

  联合国难民署的职员把我交给残障项目(简称CDAP)工作人员,这是联合国的一个机构,目的是帮助被地雷炸伤的阿富汗人恢复健康。苏军曾在阿富汗境内埋了上万枚地雷,抵抗苏军入侵的阿富汗游击队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结果就是,地雷不断炸伤偶然走过的平民,导致他们失去手脚。

  我是摄影记者,应该到喀布尔的外交部去登记,但我决定先到农村去

  南京治疗面肌痉挛冒几天险。假如外交部知道我的存在,他们或许会禁止我去某些地方,或派个塔利班官员跟着我。CDAP 工作人员调给我的陪同,一个是司机穆罕默德,另一个是翻译瓦赫达特。他们两人设计的考察路线很长,要带我去洛加尔省、瓦尔达克省和卡兹尼市,南京治疗面肌痉挛哪家医院好这样他们就能介绍平民给我认识,其中有地雷的受害者、寡妇、医生,还有一些家庭。

  地雷受害者阿富汗是部族文化的社会,女人们被限制在一个大圈子里,只有女人或男性亲戚才能进入这个圈子。我知道,一旦见到穆罕默德,我就不可能对那些女人们进行真实的采访了。

  穆罕默德40岁出头,深棕色的头发里夹杂着几撮白发,留着黑色的长南京仁康医院胡子,传统的普什图族男人一般就是这样的打扮。普什图族是阿富汗人口最多的部落,也被认为是最保守的。塔利班主要由普什图族人构成,也有些成员是塔吉克人或哈扎拉族人。穆罕默德的脸上布满了皱纹,那些皱纹诉说着他所经历过的战争、压迫和贫穷,几乎看不到年轻时的样子。

  作为我的“陪同”,他得陪着我这个单身女人,无论去哪里。一踏进阿富汗,我就绞尽脑汁思考怎么化解塔利班的拍照禁令,塔利班禁止拍摄任何有生命的物体,更不要说妇女。我所见的景象灼烧着我的眼睛和灵魂,可我非常害怕坐在车里偷偷拍照可能带来的后果,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一张张“照片”溜走。

  在这个国家,机枪比相机的普及程度高,每拍摄一张照南京最好的精神病医院片都意味着需要与我的陪同以及拍摄对象进行复杂的谈判。我不会说波斯语和达里语,得靠我的陪同来为我发声。我没有能力自己走入一个场景,进入人们的生活。在过去的几年中,我学会了如何观察别人,用眼神交流建立起彼此之间的亲切感。而在阿富汗,我根本不敢看着别人,我得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和男人对视。尽管有数不清的规则和限制不能给妇女拍照,但出乎意料的是,由于塔利班取缔了除宗教文件之外几乎一切媒体——电视、报纸和外国杂志,当地人知道我拍下的照片绝无可能让阿富汗人看到,因此许多阿富汗人,不管男女,都很乐意让我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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